“不要这么随意地做决定啊!”
陈葛不胜其烦地掏掏耳朵,决心无视他的抗议。
“割!”
一刀划下去,光团骨碌碌转了一圈,猛地弹起,破腹而出!
石渠杀猪般叫起来,昏了过去。
光团在屋内四处横跳了几圈,终于被陈葛一把抄在手里。他还未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用力一捏——
“呜哇!”那光团扯着嗓子哭了起来,“爹爹啊!”
众人定睛一看,是一条鳞片绿白相间的——小海龙,两爪抱头,眼睛湿漉漉的,嘴巴更是大得不成比例。
石渠被那一声爹爹叫得猛一哆嗦,悠悠地又醒转过来。
他颤抖着嘴唇:“抱过来……给我看看。”
陈葛只觉一个头两个大,捏住那小海龙的尾巴,将它掉转着拎到石渠眼前。
石渠:“这是……我生的?”
小海龙卷着身体,可怜兮兮地望着石渠,眼睛里包了一包泪:“爹爹……啊。”
石渠立时鼻子一酸,也包了一包泪:“……儿砸?”
诡异的伦理狗血大戏即将上演,四海斋的屋顶终于承受不住上空下坠的财宝重量,塌了。
闪瞎人眼的金银玉器从塌边的屋顶流泻如屋内,众人这才发现异样,惊惶奔逃。陈葛一手拎着小海龙,一手揪起腿脚不便的老山羊大夫,躲过第一波的财宝洪水,这才想起,石渠还带着一肚子血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