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东樵微微一笑:“石渠兄请说。”
“谈东樵!”石渠大吼一声,春花和寻静宜被他吓了一哆嗦。
“你虽有权有势,但今后若敢欺负春花,我爷爷、我……”
“还有衡儿!”长孙衡脆声补充。
“对!我们……”
“还有舅舅!”
“对,还有阿葛……”
“还有静宜姑姑!”
石渠的气势在这一波拾遗中垮了不少,他轻轻一咳,扯了衡儿一把。
“总之,你若欺负春花,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谈东樵沉沉地笑了起来。
寻静宜低声对春花道:“你哥哥知道,谈大人在京城的浑号是‘活阎王’吗?”
“他知道。你瞧他这气壮山河的架势,心里恐怕已经吓尿了。”
石渠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冷颤。
爷爷交待的这事,可真是难为他了。但再为难,当哥哥的场面必须得撑起来。
他把胸膛挺得高高的:“你笑什么?”
谈东樵道:“大舅哥叮嘱得是,谈某时刻谨记。”
“……”
这一声大舅哥唤得石渠通体舒畅,飘飘欲仙,当下将胸膛挺得更高:
“那个……成了婚以后,若她欺负你,你该怎么办?”
谈东樵已摸出他的路数,从善如流:“任打任骂,绝不还手。”
石渠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真心实意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