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十眉目舒展了些,向她摇了摇头:
“没什么急事,容后再说。”
筵席既开,齐老板作为席间主持,自然得先说几句。他先是称颂了一番春花对京城商界和皇朝境内商业所做的贡献,又感叹了一遍后浪强劲,他这个老前浪,恐怕很快就要被拍在沙滩上了。
众人心知他是自嘲,都哈哈大笑。但能让京城商会会长如此抬举,恐怕过不了多久,长孙春花就是名副其实的商业霸主了。
齐老板颇多感慨,自己先饮了一杯,又召起众人齐齐举杯:
“祝愿春花老板生辰喜乐,福寿开怀!”
饮罢一轮,便有人低低议论起来:
“这位春花老板这样年轻,就享尽富贵,得尽风光,呿,难道不怕折寿么?”
同桌之人连忙捂住他的嘴:
“别瞎说!人家都传她是财神下凡呢!”
齐老板年老耳怠,没听见这些议论,春花可一句不落。她见陈葛面现不豫,当即摆了摆手:
“阿葛,不要生事。”
陈葛只得强按下怒气。
春花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眼前的第一杯酒,手上竟微微颤抖。
“诸位!”
她清了清嗓子,喧闹的座中便慢慢寂静。
“春花今日有恙在身,不克酒力,只能小饮三杯。但有些话,积压肺腑已久,借着这三杯酒,向诸位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