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贵人的东西都是贵重东西。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如何是好?他们如何赔偿的起?
村里的汉子们有心拒绝,但是看了看九爷,鼓起的勇气就咻的一下没了,只好期待地看向坐在最前面的老者。
老者六十余岁的年纪,身形佝偻瘦小,头发斑白,脸上沟壑纵横,应该是村子里有威望的长者。
他在村里后生的注视下,站起身,颤颤巍巍道:“这……,这……,这……,好吧。”
众人:“?”
老者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他能怎么样呢,这些小崽子们怕贵人,他就不怕吗?
九爷叫人把农具搬出来。
那农具做得倒是精细,看着像模像样,但是却奇形怪状,老者心里不由失望。
枉费他还有些期待,如今瞧着,不过是富家公子闲来无事闹着玩罢了。
老者种了一辈子地,对于土地感情深厚,对于这种用田地取乐的事情更瞧不上,他隐隐有些不耐和后悔,只是话已说出口不好反悔,只好硬着头皮叫人抬了去试。
村里的汉子们与老者的想法差不多,不愿意几乎挂在脸上了,只是不敢说话,磨磨蹭蹭地扛着农具到田里。
九爷亲自去指导他们使用。
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就成了漆黑的了,见村民们忐忑不安,他又不好发作。
毕竟也不能全怪他们。
他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
只觉得跨越阶级的沟通真的搞死人,村民听不懂他嘴里的各种高深词汇,叫他们反馈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九爷甚至搞不清他们到底哪里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