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提起来轻飘飘地,里面只是随意地塞了两件当做敷衍的衣物而已。
临清竹有能储物的随身仓库,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这行李箱都不该出现。
猫猫的也一样。
她的空间里只存了属于她自己的宝贝,其他的衣物之类的行李,沈诚不让她图方便装进去,坚持自己拎。
隐瞒身份就跟做戏一样。
既然是做戏,自然得做全面。
值机,托运,过安检,入候机厅等待登机。
机场人来人往,猫猫全程都紧紧地跟在沈诚身后,沈诚的衣角都被捏皱了,也不忍心说她。
因为他知道,妻子光是忍耐那股克制不住的恐惧,就已经耗尽了权利,他不可能再阻止她从自己身上汲取那一丝丝的安全感。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沈诚甚至想抱一抱她,好安抚她的情绪。
他们来得偏早。
入了候机厅后还得再多等待二十几分钟才能登机,在此期间三人只能先坐在公共休息椅上等待。
为了照顾猫猫,临清竹主动坐在猫猫的另一边,与沈诚一起将她夹在中间,也算是稍微给她制造了一个安全环境。
即便如此,猫猫还是紧张地嘴里不断念念叨叨。
临清竹好奇,忍不住凝神听了一耳朵。
却听见她在背小学三年级的课文。
临清竹:“……这是什么新式恐惧缓解法?”
“只是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而已。”沈诚淡定道,在猫猫背到一处卡壳时,还给了两个字的提醒,让她能继续顺畅地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