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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额角的青筋隐隐跳了跳,一拳朝温言挥去,温言灵巧躲过。

温言看沈卿这脸上终于有了些活人气,一脸欣慰,“这就对了嘛,嫂子昨天虽然凶险,不也没出啥大事吗,你老板着张臭脸,想吓死谁啊。”

“去,多大个人了,还没个正型。”沈卿呵斥,脸色却多少松动了些。

……

“你就是王廉?”温言带着沈卿进了一家小酒吧,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个被俩壮汉看着的男人面前,二郎腿翘着,痞子气十足。

沈卿端正地在温言身边落座,心想:怪不得温言当不了警察,你这看起来比罪犯还像罪犯。

“是……”王廉声音颤巍巍地,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你就是那个拿着违禁品满街跑的?”

“大哥,冤枉啊!”王廉吓得腿肚子直转筋,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被身侧的一个壮汉提留着,“我真不知道那是违禁品啊!”

温言哂笑,倾身,将手肘支在桌子上,以手托腮,手指敲击着下颌,“你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就可以揣着违禁品摇世界乱晃了吗?你当你是小学生吗,一句不知道就想推卸掉刑事责任?”

“大哥!求您了!您放过我吧!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担不起这罪啊!”王廉快哭了,膝盖打软,哪有一点七尺男儿该有的样子。

“法不容情啊。”温言轻声说,声音似呢喃,在王廉听来却如千斤重,那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

“不过你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喝这违禁品,或者说……受谁人指使,没准可以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轻判你一些啊。”温言是玩弄人心的好手,在王廉山穷水尽的时候给放出一点光,最是致命。

“我说!我都说!”王廉哭着喊。

温言似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侧过身去,手往下压了压,“小点声,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干了些什么违法的事吗?”

王廉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