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阮均衣自己把这件事说出去,那可同她无关啊。既然同她无关,没有违反约定,那一百两肯定还是得给啊!

找到一张半长期饭票,阮觅心情大好。

对突然增多的打量也多了许多包容心,自顾自在那儿吃了点小点心。

陈氏举办的赏莲会倒是不错,一会儿那些世家子弟写诗,一会儿又贵女们写诗。一群群的人被拉出来溜,跟走秀似的。

阮奉先原本就想给阮珍珍打造个才女人设,还在阮家的时候便一直叮嘱阮珍珍好生发挥,争取拿个前三。阮珍珍此时手疼的厉害,却觉得自己在南泱学了这么多年,定然不会输,正气势高昂。

水榭宽阔,中有镂空白山千鸟栏,将此地一分为二,轻薄的细纱从顶上倾泻而下,使得人影朦胧。两人处于细纱两边,相对而视,犹如薄雾缭绕,极有趣味。

陈氏长女站在众人面前,笑意盈盈道:“咱们也时常见面,也就不同你们说那些客套话了,快些准备好,咱们乐一番。”

“你这丫头怪是滑头。”有人笑她,“什么也不说就像叫我们准备,怕是想偷懒罢!”

“我的好婶婶你可心疼心疼我罢!”陈氏长女作不依状,让在场的女眷们捂着嘴乐了。

薄纱另一边的男子也时不时传来几声低低的笑声。

她确实是火热气氛的一把好手,一些原本想表现自己却又不想太过主动的人,在她给的台阶下纷纷放松了,便捧场道“阿沁你可是别说了,快些出题罢!”

赏莲会作诗,是一直以来流传下来的传统。每个人听完题后,在纸上写下诗作与姓名,再折叠好放入那个紫檀木小匣子中,等几位位德高望重的夫人将这些诗作一一念完,再由人群进行不记名投票,选出前三。

陈氏长女见众人都准备好了,清了清嗓子道:“恰是六月,荷开满池,以并蒂莲为题,如何?”

众人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