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有三个名额,要分别写三个不同的号码。阮觅在写完了自己的号码后,还写了十六号,三号,这些都是她觉得不错的。
写完后很痛快交上去,坐在那儿等待结果揭晓。
而与阮觅的干脆利落不同,水榭中绝大部分贵女此时都犹豫不决。
在鳞京,段意英的名声可不怎么好。身份高贵是高贵,但性子太过阴晴不定。旁人经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怒她,随后被找麻烦。因而许多人奉承她,却又害怕往她跟前凑。
前些年段意英从来不参加赏莲会,仅有今年来了。故而她们并不知道,这位身份高贵的福安县主,竟然写诗连五岁小儿都不如。要是早知道,就算给她们一百个胆,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开口嘲笑。
那些笑了,或者是说了话的人心中惶恐,拿着笔的手都在发颤。如今想要弥补,只能福安县主的诗送进前三,显示她们对福安县主的尊敬!
福安县主入了前三,心情一好准不记得找她们算账。
但是有两首诗,哪首才是福安县主写的?实在难以区分!
有个人灵机一动,想到每个人可以写三个序号,那把四十二号同二十七号都写上去不就成了?
众人沉凝的脸色渐渐放松下来,显然都想到了这个办法。
此时的阮觅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美滋滋咬了颗果子。然后听谢氏展开纸条,念道:“四十二号。”
哦,没事,这是她自己写的。
“二十七号,十六号。”
嗯?
阮觅停下动作,她可没选二十七号,她记得这是段意英的。
这时的阮觅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以为这位投票的人审美清奇。
但接下来。
“四十二号,二十七号,十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