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伸过来的橄榄枝,阮珍珍不动神色往阮觅那儿看了一眼,却发现她压根没有在看自己,而是眯着眼研究玉佩,好像势必要看出来值不值钱。

阮珍珍先是怔愣,后是了然。果真,上不得台面。

被她认为上不得台面的阮觅满意把玉佩收好,又打开了荷包,估量里面东西的价值。

名声这种东西呢,她还真不在意。

现在在旁人眼中,她只不过是在阮家借住的远房亲戚。这个身份,旁人一听就觉得寒酸可笑,可对于阮觅而言,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她听阮珍珍编故事,听得犯困。

正此时,青衫书童来到水榭外,遥遥向着阮觅行礼,道:“公子偶感风寒,不宜出行,遂向三小姐致歉。公子还说,改日必弥补,还望三小姐莫要恼他。”

脑子转得快的,一听就知道这是阮均衣的随从。只是听他口中说的三小姐,不少人疑惑。

“不是说,你家中仅得你一女?”

阮觅面不改色,拿着荷包把玩,好似置身事外。阮均衣,不愧是阮均衣,智多近妖。不在陈氏,偏生什么都猜到了,故意遣人来说这么一句,像是带着笑同阮觅诉说他的不满,但在不满的同时,他又为阮觅树立优势,逼得阮珍珍几乎丢盔弃甲。

他在警告阮珍珍。

……

最后,阮珍珍付出双倍的价钱才得到阮觅的帮助,惊险保住最后一层遮羞布。

当夜。

回到阮家。

经过波折,阮觅终于拿到了她的两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