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的一大团,仿若火焰撞进你的眼中。

也是这个时候,有人看见谢氏带着人从明华寺下来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阮觅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蹲在那片矮牵牛面前发呆。翠莺走过来摆弄一下,将一些长出去的矮牵牛扒拉回去。

“均衣少爷身子时常不好,这么些年都有惊无险,日后定也能顺当过去的。”

阮觅“嗯”了一声,站起身,低头看了眼腰间的荷包,犹不放心一般,再次打了个结。

鳞京女子,荷包皆往右边系,这意喻着福顺安康。从来没有人将荷包系在左边,因为这是在向上苍表示,将自身的福运送与旁人,向来被鳞京人视为不吉利的系法。

翠莺扫了一眼,难得没有拎着阮觅的耳朵要她改回来。

又过了几日,阮觅日子过得倒是舒坦。

阮奉先变脸似的,重新换上和蔼可亲的面孔,阮珍珍也尽量低调做人。唯一让阮觅苦恼的,就是翠莺居然不收她给的家用钱。

阮觅刚有点开口的意思,翠莺就睨她一眼,“我们几个的月钱自然从管事那里领,平日里吃穿都有发的,你拿钱干什么,多的慌?”

那凉飕飕的眼神瘆得阮觅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刚入秋,这鳞京士族又有了别的活动,如火如荼,好不热闹。

同他们不同,阮觅一直窝在藤椅里没挪过窝。她倒是想着出门,却也得找个机会撬开阮奉先的嘴,让他同意。

她想着这件事情,隔日正巧就来个绝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