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这么可疑的人站在你面前说自己要去投毒,还把投毒的时间地点都说了出来,这就是明晃晃写着四个大字——我很可疑。

这种事,管他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阮觅回去后,想了想,终究还是在院子里闹出了动静。动静大得阮母在东秦院正准备吃饭都没能吃得下,心里乱糟糟地赶来了她这儿。

“你又闹什么幺蛾子?”嘴上这么说,阮母还是走进来了。

阮觅无声叹气,觉得自己付出太多了。待阮母走到面前,她立马换上哭脸,“母亲,你送我的东西坏掉了!”

……

另一边,阮珏听到几个丫鬟回来说的事,不甚在意摆摆手,“那野种木讷得很,又惯来谨小慎微。当时定然是怕你们发觉她听到了,才故意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察觉的样子。她在这个家可没有半点立足之地,要不是东秦院那个老虔婆生的,恐怕这会儿待都待不下去了。”

“那您的意思是,她故意做那副样子给奴婢们看的?”小果窝在阮珏怀中,替他捏了捏肩头。

阮珏受用万分,自负道:“自然,为了能在阮家待下去,她肯定会火急火燎赶去东秦院,等她说出饭菜有毒一事。到时候一查……哈哈哈哈哈她就是有口都说不清。”

“还是少爷您聪明。”

“你们俩啊,就安心跟着爷,保准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

视线再回到阮觅那处,她正对着一个碗抹眼泪。

“母亲您难道忘了吗?觅儿刚回来阮府那天,你牵着我的手带我来了这间小院。然后用膳的时候,您就是让人拿了这个碗,让人夹了菜给我吃的。难道您忘了吗?这可是您送觅儿的第一件东西啊!”

阮母神色尴尬,压根想不起来自己送阮觅的第一件东西是什么。

不过,经阮觅提醒,她确实想起来那时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