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五爷谈完事情了?”殷如意望天,一张酷哥脸拽拽的,就是不回答关于帕子的事情。
阮觅故意恶心他,“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偷偷留着我的帕子啊?”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没这么想。
那帕子是出门的时候翠莺硬塞过来的,上面没有任何能表明阮觅身份的东西,她也没用过。所以丝毫不觉得把这帕子给殷如意擦汗有什么不对的。
而殷如意偷留她的帕子,阮觅不过是开个玩笑。毕竟,这是殷如意啊,要是他能干得出偷留姑娘家帕子的事情,那就不是殷如意了。
果不其然,当阮觅说话那句话后,殷如意差点气得跳脚。
跟只炸毛的傻狮子似的。
两人闹了一会儿,詹五爷站在一旁看他们。
满脸都在感慨,这,就是青春年少啊……
待看到殷如意那不开窍的样子,詹五爷又颇为嫌弃地撇开眼。
算了,要是这样的青春年少给他,他还真不要。想当初他年轻的时候,十里八乡的小姑娘可都偷偷跑来瞧他,哪里会是殷如意这小子人嫌狗憎的样子?
詹五爷一脸唏嘘,想到往事难免感慨,越看殷如意越觉得比不上自己年轻的时候,在那儿直摇头。
殷如意正巧回头,对上詹五爷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满脸茫然。
偏生他茫然就算了,还顶着一张臭脸,好像谁欠他八百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