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药比寻常的还苦上三分,连阮珵那样自幼老成,喝药如喝水的都忍受不了。以前喝的时候听说脸都皱得跟个小老头差不多,喝完了还立马往嘴里塞了三四颗蜜饯。

良药苦口利于病,魏驿蔺应该不会怕喝药吧?

看着面无表情两眼无神的人,魏驿蔺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正要发生。

他沉默了,摸了摸手臂,又看了看窗户。然后直接走过去把窗户关上了。

阮觅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随口说道:“听人说祈月台那边今晚有奔月舞。”

关好窗子的人走回来,听到奔月舞先是一愣,接着又垂下眸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阮姑娘想看?”

“嗯……”阮觅沉吟片刻,她这辈子从来没正经过过一次中秋,更没有在官府建造的祈月台那里看过奔月舞。实在是孤陋寡闻得可怜。

反正今天都出来了,不如出去瞧瞧。

看看这另一个时空的太平盛世是什么模样。

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她站起身拍了拍裙边,“走吧?”

魏驿蔺却没动,站在原地目光盈盈看向阮觅。月色与烛火微光映在他瞳孔里,仿佛夜晚澄澈的溪流闪着粼粼亮光。

“难道比起我,阮姑娘更想看旁的人?”

这人往那儿一站,当得是姿容胜雪,遗世独立。

阮觅却没注意到这些,只一个劲关注他说的话了。

不看别人跳奔月舞,那就是说,看魏驿蔺跳。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