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震惊着,可阮觅转念一想。
男频科举文不就是这样吗?在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的时候,打败那些热门人选成为这一届的黑马案首,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一贯的逆袭打脸套路。
不必惊讶。
于是阮觅又淡定了。
在她想着给殷如意送什么东西当作贺礼的时候,小林巷那位王夫人来到了阮家。
王夫人出身王氏旁支,其实与如今鳞京这支显赫的王氏嫡支已经没什么血缘关系了。从她能嫁给当时已经没落的小林巷的阮家人做填房就能看出来,她自己家中情况也不怎么好。
阮母听到她来了,有些惊讶,但还是让人准备好了茶水点心招待她。
“嫂嫂这儿的茶水,喝起来就是甜。”王夫人不光年纪轻,说话的调子也透着股欢快的意味。
她出嫁的时候不过十七岁,现在还没有过三十,容貌靓丽,笑起来还有股小姑娘家的意思。
阮母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儿,不得不移开视线,省得心理不平衡。
“哪里是我这儿的水甜,我看是你嘴甜罢了。”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但话还是要接的。阮母不善于管家,但现在这样招待王夫人一个人还是做得到周全的。
“我这哪儿是嘴甜?嫂嫂府中用的东西就是好,还不让我说了吗?可我偏要说,嫂嫂这儿啊,不仅水甜,人也好看。不知道嫂嫂平日里是怎么打理自己的?看着我都眼馋,这手啊,嫩得跟十五岁的小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