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
她不禁开始反省自己,今天有没有说让魏驿蔺误以为自己又要逼他去读书的话?不然怎么感觉他,求生欲非常强?
两人坐在一块儿,心里想的事情却完全对不上。
等阮觅吃得差不多了,魏驿蔺拿了荷包将瓜子仁都装进去,递给阮觅手时指尖还不经意似的碰了碰她的手心。
痒痒的。
阮觅:……
她瞬间想起了以前的事。那回她送魏驿蔺一条红绳,故意让他好好学习,谁想到后来魏驿蔺竟然直接把红绳系在脚踝上,还当着她的面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男色”。
……不行,得快走。
她真的是个正经人!
于是阮觅将最后一口饭扒完,站起身提着装满瓜子仁的荷包就站起身,“不早了,我得快点回去。”
“那我送阮姑娘出去。”
阮觅见他忘了提灯笼,连忙好心给他找借口,“灯笼呢?外面可黑了。”
两人对视一会儿,魏驿蔺沉默了,转身去拿了灯笼。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
但他更愿意自己不明白。
心情复杂地将阮觅送到马车旁,看车夫驾着马车的架势,魏驿蔺立马看出来是要直接回家,并不打算去柳十令那里。
他心情顿时就不复杂了,甚至有些略胜一筹的矜持。
故作体贴问道:“阮姑娘直接回去吗?”
语气都是属于胜者的淡然与大度。
阮觅挑了挑眉,瞬间理解了魏驿蔺话里的意思。
却也没有和他唱反调,点头,“是直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