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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自然是比不上鳞京皇宫的。
一个是万众瞩目,一个不过是一年来一回。就算有专人负责修缮,也还是有许多破败地方。
这些地方不会给前来围猎的官员及其眷属居住,派不上用场,于是也就这样扔在一边。
阮觅走了一会儿,自上午就乱成一团麻的大脑终于冷静了不少。
天色渐暗,观山围场的风吹得比鳞京更加无情,从脸颊刮过去的时候完全不会顾及你是否觉得疼。
阮觅抓住被风吹得炸开的头发,正准备回去,却与蹲在墙头的猫对上视线。
那是一只白猫异瞳猫,阮宝珠以前抱过一只长相相似的猫来阮家找过她。
或许是阮觅盯着看久了,白猫得意地在墙头转了转,然后屈尊降贵般跳下来,叫了几声。似乎愿意大方地施舍阮觅一个摸它的机会。
阮觅没有动作。
她站在原地,没有蹲下身,也没有任何要伸手去摸的意思。
白猫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人类的谄媚,于是脸色一变,恨恨用爪子挠了挠阮觅的裙边,愤愤叫了几声后就跑走了。
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荒废偏殿里。
阮觅这才弯腰拍了拍裙边。
可是下一秒,偏殿那儿就传来了白猫凄厉的叫声。
阮觅动作一顿,转身看去。
偏殿门前生了不少杂草,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那猫或许是乱跑的时候不慎被夹在哪处缝隙里出不来了,也或许只是看见了什么从未见过的东西,胆小得立马凄厉叫起来。
她想是这样想,却还是走了过去。
天色有些暗,偏殿门前看不清楚。阮觅提起裙摆走上台阶,推开门,下一秒却被人扼住脖子制在墙上。
肩膀上的伤撞在墙上,阮觅抿着唇将一声闷哼隐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