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虚弱的时候还有这种福利?

阮觅想了想,拍着身边的凳子,笑道:“坐啊,站着干什么?”

或许是阮觅的态度太过自然,柳十令身上的紧绷感也慢慢消失,渐渐的又变成先前那个疏离的模样。

垂着眼有些沉默。

就算阮觅同他说话,他看起来分明是想开口,可是最后还是因为顾忌着什么,只有简单的“嗯”从口中出来。

阮觅:放心放得太早了。

既然如此……

阮觅立马蹙起眉头,低低吸了口气。

突兀止住的话与吸气声,让柳十令很快抬起眼。见到阮觅不舒服的样子,他还没说话就想起身去喊大夫,只是被阮觅抓住了衣袖。

她脸上还是苍白得没什么血色,虚弱却温和地看着他。

“你最近怎么了?”

柳十令藏在衣袖中的手慢慢蜷缩起来,近乎被逼困在墙角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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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柳十令寻着那条路去找了冬叔过来,让她坐着马车回去了。

至于阮觅问出那句话后,他只是静静看着阮觅许久,最后还是摇头什么也没说。

阮觅终究还是不知道他越来越沉默的原因。

回去后,翠莺知道阮觅来葵水了,先是愣了下,然后立马风风火火地叫负责采买的人去外面买了新鲜羊肉回来。

她安排完各种事情后,回来看到阮觅躺在床上满脸苍白。于是又把她身下垫着的被褥拿走一层,还给她背后加了个厚实的绣青枝缎面靠枕,让她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