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努力尽数化为幻影,只能等下回会试了。

大雍本就是文风鼎盛的国家,春闱这样的大事自然是有许多人关注的。

阮祈过来院中找阮觅的时候也顺口提了几句。

“今年的会试比之往年,确实是难上不少。”

在会试开始前,阮觅便听到不少人这样说过。

不过大多是说今年参加会试的人里面,好苗子太多了。

突出的人一多,旁人出头的机会就更少了。

但阮祈显然说的不是这个。

他这段时间接触的人很多,说不定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忍了忍,阮觅还是没忍住,眼巴巴问道:“为何这么说?”

以前不怎么接触没发现,现在却明白过来,阮祈也是个有些坏心眼的人。

说话总喜欢说一半,让旁人好奇得抓心挠肝,连声追问。

而他非要看过对方好奇的神色后,才会慢悠悠道出全部。

这回也是如此。

看够了阮觅纠结的神色,阮祈才不紧不慢张开口。可是等到阮觅以为会听到什么内幕的时候。阮祈又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

阮觅脸上的期待之色顿时僵住,眼神逐渐危险。

好在阮祈也知道自己不能逗得太过,只是装样子喝了口茶,很快就充满求生欲地开了口。

“三十五年的时候,殿试出榜,共三百七十一人。细数历届会试,人数都是控制在二百出头,你想想三十五年多出来了多少人?”

阮觅拨弄茶杯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