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连声应和:“对对对。”
“她走之前都没有别的话和我说!”哭得一脸眼泪。
“嗯嗯嗯。”
“她还没有邀请我以后去清河找她玩!”这句话吼得最大声,哭腔都抑制不住。
阮觅叹气。
谁叫你方才不多说些话?现在后悔得哭,还不肯承认。
不过段意英大哭这件事,实在是,出乎阮觅意料。
……
自曹雪冉离开鳞京,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六月,蝉鸣声渐起的时候,阮觅收到从清河送过来的一封信。
在那封信上,曹雪冉说自己已经安定下来,无需担心。
她写起信来也很有个人特色,像是就在你跟前说话似的,都能想象得出她那不紧不慢的语调,淡然又温和。
信上还说了清河的风景如何,别的便没有再多说了。
不曾提到她在那边遇到过什么人,也没有说去了清河后生活上有什么改变。
甚至也没有说她如今住在清河什么地方。
清河人很多,地方也多,姓曹的人几乎一揪一个。若是一个个问过去,倒是也能找出曹雪冉如今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