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幸幸看着那扇打开又合上的门,汗颜自己想太多。
只是当她洗完出去,看到薄应雪神色自然地躺在她床上,立马推翻刚才的念头。
难怪这家伙洗澡的时候那么老实,敢情是憋了个大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怎么还在这儿?”风幸幸惊得刚裹好的浴帽又掉了下来。
薄应雪放下手里的ipad,视线移到她脸上,语气理所应当:“都订婚了,还要分床?”
风幸幸:“?”
什么时候订的婚?她怎么不知道???
薄应雪抬抬下巴,示意她看自己的手。
风幸幸这才注意到他送她的那枚戒指还戴在手上没摘下来。
“我们这个不算是订婚吧。”
她说着要把戒指摘下来,指环刚挪了一毫米,前方极强的注视感让她停了下来,抬头就对上薄应雪的眼睛,直勾勾的有些受伤却强忍着不表露的眼神让她没法继续摘下去,于是停了手,心里想着,就这么戴一晚上好了。
她哪里知道,有些戒指,一旦戴上就再也取不下来。
她拎着浴帽走去梳妆台前,边吹头发边赶人:“你该回你自己的房间了,我睡相不好,会压到你伤口。”
顿了顿,她着重强调道,“男、朋、友。”
仿佛没听见似的,薄应雪转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给遮住,一副死赖下去的架势。
风幸幸:“……”
她宽容地给他十分钟时间,“那你先躺着吧,但是等我弄完就必须得回去了。”
她说完也不再管他,自顾自吹干头发,做完夜间护肤,换上睡衣重新来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