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琛的眸里闪过一丝丝的危险,他悄悄靠到了何夕耳边,“其实不用管他是不是凶手,也不用管别人会不会相信他是凶手,只要你想要他死,咱们就可以让他变成凶手,那个你父亲没有写完的名字,咱们可以帮他写完……”
何夕一怔,“你是想要污蔑他吗?”
“你不都确定他是凶手了?如今只是差了一个证据,而我们也不过是在制造证据而已,不是吗?”
君亦琛挑了挑眉,“但是说实在话,就算我们将那个名字写完整了,也还是不能够治北萧南的罪,因为那种字谁都可以写,算不得板上钉钉的事实,如果我们能够抓北萧南一个人赃俱获就好了……”
何夕甚是疑惑的看着君亦琛的双眼,“可是他杀了那么多人,都没有留下把柄,又怎么可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他连杀我父亲都是用我父亲自己的剑,他的身上根本不可能留有什么杀人的凶器……”
“我所说的人赃俱获,是指他在杀下一个人的时候,被我们抓个现行,那样他就无话可说了。”
君亦琛扬了扬唇,“我让你回去的主要原因就是不希望你打草惊蛇,今日父皇既然将你赶走了,那么谁也不会注意你说了什么,而你怀疑北萧南是凶手一事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听我的话,现在先回去好好休息,因为你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如果现在就把事情闹大,不仅怎么不了他,还会打草惊蛇,这对报仇百害而无一利。”
君亦琛认认真真的看着何夕,“我知道你沉不住气,但今时不同往日,不管凶手是不是北萧南,你若想要报仇,就一定要好好冷静,只有把心静下来,才能想到更多更好的法子。”
听完君亦琛的话,何夕虽然依旧很着急,但她还是尽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她的心里依旧排山倒海的,整个人都觉得非常崩溃,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将她给逼疯了,可她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咬紧牙关,将一切想要骂出口的话,全部吞回了肚子里。
“我明白了。”
君亦琛摸了摸她的脑袋,“如果凶手真的是他,我们一定会将他给绳之以法的,如今冀国正与乌原木族打的火热,冀国那边根本没多少精力管他,他却还敢在咱们渊国如此乱来,就靠城外的三万将士,他真以为能够保他一命,也是笑话。”
一边说着,他又扬了扬唇道:“接下来我会派人好好盯着他的,只要他有一点异动,我们就会马上出手,打他的时候,还得打的他哑口无言,也让冀国没有一点办法。”
“可若动了他,冀国真打过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