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是没忍住。
像是一道魔咒,她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在意,情绪就越是在叫嚣。
最后,将她的理智一并吞没。
她这个问题问得十分突然,傅寻止明显顿了下,眼底闪着几分纠结和意味不明。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抱歉,因为部分特殊原因,我现在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池桃早料到了这个答案,眸底黯了下,唇角耷拉着,什么也没说。
“但是。”他话题一转,语气诚恳,“池桃,我答应你,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将这一切,全部告诉你。”
傅寻止很认真地做出了承诺。
但,这话在池桃听来,就是一个空头支票。
怎么样才能算时机成熟呢,那是他规定的。
或许,直到她死,这个时机都没有成熟。
哎。
为什么她身体这么差呢。
像古代那些名家,动不动借酒消愁,被贬了喝酒,和朋友离别也喝酒,思乡也喝酒。
怎么他们就不会喝一次酒就进医院呢。
池桃很郁闷。
这时候,陈盛源给她打了个电话。
池桃闷闷地喂了声。
“桃子姐!昨晚上我玩得很开心,谢谢你!今天晚上的聚餐你还来吗!”
池桃这才想起来,她还答应了陈家兄弟,今天晚上吃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