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都可以。”傅寻止说,话音刚落,似是觉得这个条件太过宽泛,又加了句,“找别的男人不行,分手也不行。”
“……”
他想得还挺多。
傅寻止端着水和粥进来,池桃已经坐了起来,因发着烧的缘故,她的脸还是很红,唇色却白得不正常。
看得他心里一紧,手背上青筋蹦了几下,才抑制住自己离开去查他不在的几天她到底怎么折腾成这个样子的冲动。
还有刚才她说的那些话。
明知道她只是做了噩梦,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感觉到烦躁。
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招人烦?是有人和她说了类似的话吗。
男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没了那些错综复杂的情绪。
池桃没太注意他的举动,余光瞥见他拿进来的白色药片,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我突然觉得,我现在好像也没什么缺的。”池桃装作若无其事的提起话题,也知道刚才答应了他,现在又说不吃不太好,可她就是很抗拒,“愿望我不要——”
池桃话还没说完。
男人已经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手里拿着两粒白色药片,打断了她的话:“兆兆,我一直在想你。”
“无论是高中离开你以后,还是去出差的这一个星期,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没预料到他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池桃眼皮子动了动,讷讷地啊了声。
下一刻。
男人将药片放进嘴里,毫无预兆地捏住她的下巴吻上来。他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上的两片药片喂进她的嘴里,用唇瓣堵住,不允许她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