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的布料隐约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小半片起伏的胸脯。

越晚又羞又恼,触电般地往后一躲,而周随的手还虚握在她的肘间,带着薄茧的掌心顺势从肘蹭过她柔软的小臂。

一阵奇怪的酥麻仿佛抽走了她的骨头,无力地垂在两侧。

越晚使劲咬着后槽牙,让自己少脸热些,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老在周随面前热得发烫,特别是在机场被周随拍下来调侃,感觉格外丢脸。

她蹲下去捡吹风机,矮着身从周随身边跑回房间,把自己整个扔在大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忿忿砸了几下被子。

丢人丢人丢人!

越晚自我检讨了几分钟,突然想到周随也要用吹风机,赶紧把衣服吹干了还回去。

她鼓着脸,拍拍周随的门,这次开的倒很快。

不等周随说话,越晚把吹风机往他怀里一塞就跑了。

周随靠在墙边,散漫的眼神看着越晚合上的房门,无声地笑了一下。

翌日。

周随和越晚之前说好了,关于做早饭,一三五周随,二四六越晚。

今天是周四,轮到了越晚。

越晚做饭有些天赋,无师自通,前几年搬去新家一个人住的时候,为了攒钱买每季流行的衣服鞋子包,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买菜做饭,偶尔还招待一下许路知和杜盈。

过生日的那一天还尝试过做蛋糕,蛋糕胚烤的不错,就是画画没什么天赋,强迫杜盈许路知两个人分掉她画的丑不拉几的奶油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