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上来了,越晚有些疲惫地耷拉着眼皮,环视了一圈,又注视了会周随。
周随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又怎么了?”
越晚凑过去,抱住了他。
她带着鼻音,闷闷地说:“冷。”
周随顿了一下,声音放轻了些:“那就抱着。”
像晚风压倒几束覆霜山茶,打落一地寒露。
*
睡过一觉,感觉感冒好了些。
越晚伸了个懒腰,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床板有点硬。
嗯?
越晚低头,顿时三打五雷轰,把她震得裂成一小块一小块。
周随半躺在沙发上,眉心微蹙,阖着眼睛,散乱的额发倒是抹了大半不近人情的冷面孔,衣服睡得有些皱——
应该是被她睡皱的。
越晚心虚地给他抚平了点。
她像做贼一样慢慢从周随身上挪起来,旋即又想到摄像头还开着,应该光明正大一点。
想着,她就动作大了些——
靠,摄像头不会把一整晚都拍下来了吧!
越晚脑内像几百只烟花同时绽放,噼哩呯隆炸得她脑袋嗡嗡的。
……她没有做什么不能播的事吧。
来控制室看回放的高明区和一众工作人员陷入了沉思。
“这个可以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