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晚睁眼说瞎话:“他来找我为上次那件事赔礼道歉,非说要请我吃饭。当然我拒绝啦。”
周随哼笑声说:“是么,小骗子。”
“干嘛!没骗你!”越晚理直气壮地回敬过去。
周随眯了下眼睛:“你跑到写字楼去做什么?”
越晚不想想回答了,索性同他开个玩笑掩盖过去。
她凑近了屏幕,语调轻轻软软的,像揪成一团的棉花糖丝:“周老师,又来查岗啦。”
周随显然被她调了注意力,叫她注意安全,快些回来云云,就不再深究。
越晚回医院前,又见了周晓琳一面。但她目光无波地盯着天花板,任越晚怎么叫她都没用。
越晚只好闷闷地离开了。
她回来的时候周随正开着电脑,在查阅着什么。细银框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气氛更沉冷几分。
越晚却偏偏喜欢在他冷着脸的时候过去撒娇,看他脸色无可奈何地软和三分,由着她动手动脚。
这似乎能给她不算太必要的安全感和满足她莫名来的虚荣心。
她把高跟鞋一丢,斜身坐到周随的怀里。
“我回来啦。”
越晚累极了,整个人的重量都扔在周随身上。手松松地搭在他的肩头和后颈,闭了闭眼睛。
见周随没什么表示,她有点不满意地仰头咬了下他的下巴,“怎么不欢迎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