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穿。”
周随有些好笑地盯着她, 知道越晚不计较周传乱七八糟跟她说的一大堆,提着几晚的心也搁了下来。
此时见她要怎么样,也都依着她。
他认命地弯腰把她踢到墙边的兔子拖鞋捡起来,转身走回到越晚身边。
越晚腿一伸,“喏。”
周随却没给她套上,左手握住她纤瘦的脚踝。略微冰凉的体温叫越晚瑟缩了一下,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你干嘛……”
越晚嗅到一丝不对劲,伸手推了推周随的手,纹丝不动。
周随看她慌慌张张的模样,忍不住逗她。
“给你穿鞋。”
“不穿了——我自己来!”
越晚急吼吼地要把自己的腿从桎梏里解脱出来,腿一曲,把稳捏着她脚踝的周随的上半身也往前一带。
慌乱中拖鞋掉在地上,腿缠在一起。两个人齐齐摔倒在沙发上。
越晚整个人几乎都周随压在沙发上,清冽澎湃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无孔不入地侵略着她的感官。
她的脸霎时红了,就连佯装不满都没了底气。
“你起来。”
越晚推了推他的肩膀。
周随没动,片刻后声音低低地传来。
“我以为这次真的没希望了。”
“但还好……”
他没说下去,后边的话模糊成嘴里呵出来的一口气,和垂下的额角一并落在越晚的颈窝里。
越晚怔愣了会,慢慢抬手搭在了他的后背。
“可是,这都不是你的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