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和知青们撕破脸,因为她知道,现在她还是知青们的一员,哪怕知青们再不喜欢她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可要是她真的和知青们撕破脸,到时候那些长舌妇出去一说,队里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自己呢。

现在她还用得上他们,等他们没用了,这些侮辱过她欺负过她的,她都会一个个报复回去的。

离她最近的一个女知青看到她阴沉狠戾的表情哆嗦了一下,她搓了搓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连忙走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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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赵泠希四人消化了一些之后才开始收拾桌子,严怀安苦巴巴的拿着碗筷去洗去了,傅景弋在收拾桌子和炉子,两个女生则是被他们赶走,让她们洗澡去了。

赵泠希和叶知秋两人共用一锅热水,一人分了一半各自去洗澡。痛痛快快的洗完澡洗了衣服之后赵泠希才瘫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她连续爬了两天的山,今天整个小腿肚都是酸疼酸疼的,她估摸着这酸爽劲儿大概几天都退不下去。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知青院里都没有了太大的动静,知青院附近的人家更加是早早的就睡了,毕竟不管是点着电灯还是点着煤油灯聊天,在队员们眼中都是浪费。

电和煤油都是要钱的!

知青们也有睡得早的,毕竟也不是每个人的条件都好舍得掏钱交电费。像她们知青院是每个房间都有单独的电表,用了多少电是每个宿舍均摊的,而赵泠希一个人住,她的房间不管是用了多少电那都是她一个人掏。

赵泠希也不在乎每个月这一点钱的电费,甚至她还想要去县城看看有没有瓦数大一点的灯泡把自己房间这个灯泡换了。用惯了后世那种明亮如白昼的灯,在一用现在的感觉和进入黑暗也没多大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