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一样,陆嘉言还是开车送了她。
今天岑姜也忙了一天,精神放松下来困意来袭,还没到家就睡着了。
陆嘉言将车停在路边,偏过头看着身边沉睡的女孩,视线从她的头发到紧闭的眼睛再到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唇上,一股燥热涌从下腹涌起。
陆嘉言忽然想抽烟,他从储物柜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盒,刚打开打火机盖,“啪”的一声,身边的岑姜嘤咛一声。
他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眼,只见女孩像是不满睡觉被打扰,微微蹙了下眉。
无奈之下陆嘉言只好放下打火机,把烟当做笔百无聊赖地转着。
窗外微风吹进来,岑姜的头发被吹了几缕到脸上,陆嘉言看见了,伸出一只手轻轻将它拨开,手划过她白皙脸庞,指腹还留恋地在上面摩挲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岑姜终于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车上。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了一眼时间,“2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陆嘉言没答话而是重新拿出打火机和烟朝她晃了晃:“抽根烟,介意吗?”
岑姜刚想解开安全带下车,好让他回家休息,听到这句,她停下动作,颇为认真地道:“介意。”
陆嘉言一愣,通常这都是象征性的一问,一般人都会说不介意。
岑姜低头从包包里翻出一根棒棒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给,抽烟不好。”
一时间空间都安静了,这个画面勾起了很多回忆,对于陆嘉言来说并不都是美好的。
陆嘉言没接。
良久,他轻笑了声,“你不会还以为我还是那个一根棒棒糖就能骗走的小男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