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唇畔被咬的地方又疼又麻。
很快,陆嘉言放开了她。
包厢里立马有人表示不满:“陆嘉言,你把人挡住了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谁知道你亲没亲?”
“对,耍赖。”
“要不喝酒,要不重来。”
秦烟淡定地笑了声:“别闹,人家女孩子害羞。”
有人喊:“这里有不害羞的女孩子。”
陆嘉言轻飘飘扫过去一个眼神,那人立马闭了嘴。
秦烟招呼大家继续,他大概是除了当事人外唯一确定陆嘉言真亲了岑姜的人。
他其实也没看到,但他看到陆嘉言凑过去时的眼神,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吞入腹一般,哪里会忍得住不亲。
更何况,他耳朵都红了。
岑姜脸上的红晕没消失过,后来的时间都处在云雾里。
散场后,经过一轮分配,岑姜自然而然地坐上了陆嘉言的车。
正值夏天,天气很热,陆嘉言开了空调。
这种密闭的空间,即便有冷气,岑姜还是就觉得闷。
她犹豫一瞬,轻声开口:“陆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