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不能置侯府安危于不顾啊!”荆父似乎已经想象到侯府满门抄斩的场景了。
眼看着荆父眼都红了,下一秒就要蹲地上哭出来,荆欢叹了口气说:“陛下并未追究侯府的责任。”
荆父愣了下,又说:“那你呢?陛下他是不是要治你的罪?”
荆欢:“......不会。”
荆父松了口气,用抱怨的语气说:“你这孩子,事先都不跟我商量商量。”
荆欢合上账簿翻开下一本,轻描淡写道:“你的眼里只有娘,哪还有我这个女儿。”
荆父表情讪讪,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爹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爹对不起你。”
荆欢满不在乎的点点头:“没事。”
荆父注意到荆欢漫不经心的表情,有些恍惚,也有些茫然。
从什么时候起,欢儿开始与他们生疏起来了?
他们的确做错了,可父女哪有隔夜仇,她的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欢儿你......”
荆欢出言打断他:“爹我还有那么多账簿要看,要不你先回去?”
顺着荆欢手指的方向,荆父看到了厚厚一沓账簿。
荆父知道荆欢这些日子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离开了荆欢的院子。
云团感叹:“宿主你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荆欢嗤笑一声:“他们试图掌控朕,朕为何不能疏远他们?”
解除关系是不可能的,就这么不咸不淡处着罢。
......
隔天一早,荆欢被请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