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堂看了过来。
荆欢神色如常:“一点钟了,赶紧洗澡睡觉。”
闻玉堂去阳台上拿了睡衣毛巾,走进浴室。
浴室里还残留着荆欢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闻玉堂痴汉似的深吸一口气,在荆欢的注视下啪嗒关上浴室门。
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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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到了六月份。
这短短二十来天,S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S市最大的毒瘤祝家倒了。
祝氏董事长祝勇涉嫌偷税漏税,贩卖毒品,私设赌场等一系列罪名,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随着祝勇落网,S市政府也来了次大清洗,与祝家同流合污的官员全都停职查办。
与案件有关的人也都逐个被请到了警局。
该判刑的判刑,该罚款的罚款。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曾经人丁兴旺的祝家只剩下大房的祝明远和三房的一个男丁。
祝明远已被判定为植物人,三房那个才一岁多,还是玩泥巴的年纪,话都说不利索。
祝家群龙无首,祝父的私生子进入公司担任总裁职务,和旁支那些想要夺权的人斗得水深火热。
祝母只能眼睁睁看着祝家内斗,私生子夺走本该属于她和祝明远的一切。
她至今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害得祝家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在她眼里,荆欢不过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压根不具备扳倒祝家的能力。
荆欢也没那个闲心跑去提醒她,这一切都是我干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明天就要高考了,她还要复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