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经不再笨拙,搂着他的腰回吻他。
车座被放倒,他压了上去,手指头翻越她的裙摆。
她大概以为,都到家门口了,亲一下总归可以上楼的,但是他没有松开她。
箭在弦上,她面红耳赤地拦住了他,“不可以……”
他咬着她耳垂,“为什么不可以?”
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不可以。
三两下,她软下来了,最终依了他。
他仍记得那一个晚上,才下过一场磅礴大雨,空气有草地潮湿的味道,风有些凉,她额发却湿透了。
酣畅淋漓。
那时候,应该是危险期,她言语间有些担忧,想出去买药,他却没有放在心上,一整天都没有给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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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鹤带着冬夜的寒气进了电梯,电梯徐徐往下,电梯里油光可鉴的镜子,有男人的挺拔身姿。
言微是爱他的,不管是报恩还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她都是爱他的,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时间刚过九点,除了婴儿的啼哭声,月子中心静悄悄的,闫秘书也已经下班回家。
他驻足在她房门前,侧耳听了听,一点声儿也没有。
就算孩子睡了,她总不会睡那么早。
他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他打开门,她正倚靠在床头,手里摊着一本书,那绘画看起来应该是育儿书。
言微没想到是他,后背挺直,挪动双腿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