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奴拍拍胸脯,笑嘻嘻的道:“我哪有打暗器的本事,这万蛊蚀心针是用机簧射出去的,还好我先前早有准备。”
虚空和金苹恍然一悟,各自为之莞尔,两人见宋北溟一直僵卧不动,放心之余自去救治虚函跟碧荷。
须臾五人聚在一处,听碧荷说过事情原委,更对宋北溟憎恶不已。
虚函伤得不轻,真力难以运转,便由虚空和金苹点了宋北溟的穴道,之后方悦奴才拿出解药,和水喂他服下。
不一刻宋北溟逐渐恢复神志,看到自己竟然落在五名小辈手里,羞恼之下直落得面色铁青。
不过宋北溟最恨的还是方悦奴,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小娃娃,到底用什么卑鄙手段暗算本山主?!”
方悦奴听宋北溟辱及家母,嫩脸立刻罩上一层严霜,当即寒声道:“金苹,掌嘴!”
金苹应了声是,铆足力气噼噼啪啪四个耳光甩下去,宋北溟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口中也跟着痛嘶出声。
方悦奴面色严峻,一派沉冷的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出言不逊还要挨打,听清楚没有?”
宋北溟被一名女童威胁,直是瘪透了心,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翻翻白眼,没好气的道:“小娃娃想问什么,尽管问便是,但本山主未必知道。”
方悦奴为之一哂道:“我问的你都知道,要是你答不出来,或者被我看出你撒谎,那也得挨打。”
宋北溟简直要气晕,瞪眼间只听方悦奴沉声道:“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抓了米侍卫和古姑娘?”
宋北溟冷哼一声道:“是又怎样,他们两个进山盗掘天心草,本山主拿下他们,正是职责所在。”
方悦奴点了点头,紧接着道:“那你可知道他们是苗王府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