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樊飞和漆雕涿各执一词,金延昶大手一挥道:“够了,无论如何得来,总之漆雕涿将金阳令带到本座面前,本座便有义务达成他的心愿——姓樊的小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希望你明白事理。”
樊飞颇为失望,顿了顿才轻叹道:“在下因为仰慕城主的丰功伟绩,这才定计前来拜会,没想到城主囿于信诺,明知漆雕涿罪恶滔天,仍然决意庇护于他,天授君泉下有知,想必不愿看到如此情形。”
金延昶皱起眉头道:“天授君是何种心思,你这小子岂有资格忖度?即便你是天一圣门的入世修者,但眼下限于年齿,修为远远不及本座,一味强项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如知难而退,不再追究此事?”
樊飞缓缓摇头道:“大丈夫立身处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在下决不容许罪徒逍遥法外。城主若是打定主意庇护漆雕涿,在下只能勉为其难,领教你的高招了。”
金延昶显然一滞,忍不住沉下脸色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来你是不见亲棺不落泪,本座遁世已久,今日既然适逢其会,倒要看你有何惊天能为。”
两人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那边花似锦见状把心一横,顿首叩拜道:“奴婢此次身犯重罪,恳请主子允准,派遣奴婢出战此人,让奴婢有机会将功补过。”
盛菊芬翟然一醒,赶紧接口道:“奴婢也请战,求主子允准。”
金延昶正自迟疑,樊飞已经朗声道:“在下已有觉悟,贵处即便使出车轮战,在下亦无所惧。”
金延昶沉哼一声,目光冷厉的道:“今日你以客犯主,本座不为已甚? 只要接下我城中之人百招,本座便由你带走漆雕涿。”
漆雕涿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面现忐忑之色? 樊飞则精神一振,抱拳为礼道:“多谢城主通融,相信在下今日能够得偿所愿。”
金延昶为之一哂,看向花似锦道:“你先出手,能否将功补过? 全看此战表现。”
花似锦吁了口气,再次顿首道:“主子放心? 奴婢一定全力以赴。”
说罢花似锦站起身来? 金色花锄直至樊飞胸前,扬声娇斥道:“樊公子? 我们姐妹二人对你以诚相待,没想到你却暗藏机心? 今日小女子非要讨还公道不可。”
樊飞歉然道:“先前刻意隐瞒? 的确是在下之过,此事圆满解决之后? 在下一定向姑娘郑重致歉。”
花似锦秀眉一扬道:“免了,拔你的剑? 咱们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