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贺兰韵到底不是原着里那个家伙,他活到现在,连那句标志性的“莫欺少年穷”都没能说出口,更别说骂人了,“你不是说要等吗?”
“可能等不到了。”沈闻皱眉道,“所以我们得出去。”
“……那可以和他们好好说啊,为什么要骂人?”贺兰韵还是不解。
然后他就发现,沈闻看他的眼神变成了一种近似怜悯的神情:“以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你可以试试。”贺兰韵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快速帮我们突破重围。”沈闻从她的储物袋里取出了刚刚到手的“无名”还有之前在战斗中满是豁口,却没舍得扔的灵铁剑。
“什么方法?”贺兰韵怔怔的看着手持宝剑的沈闻,“不,外面至少有好几个筑基弟子,我们打不过的——”
沈闻继续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贺兰韵:“阿马。”
“嗯?”贺兰韵一头雾水。
“该骂就骂,别憋着。”
贺兰韵还没来得及咂摸出这句话里面的味来,就被灵铁剑一剑柄给连人带剑顶出了窗户。
当时贺兰韵的表情十分精彩。
就、就那种,因为飞剑的速度太快,所以五官没有跟上,空气灌进嘴里拉扯他后悔的嘴角、头发拍打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睑,让他整张脸都产生了一个颇为喜剧的效果。
“你大爷——————————”
他高呼着问候了沈闻的祖宗十八代,被灵铁剑带着如同窜天猴一般,让守在窗户外的弟子屎尿未及得——飞向了远方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