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韵如坐针毡。
没等沈闻开口,他自己先交代了:“我是被退婚的那一个,我觉得很好,情绪稳定,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觉得她干得很好。”
童年阴影沈闻素,又不是拿来吹的。
他要是不被退婚,现在被三个大佬盯着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就是自己了。而且说实在的,阿闻虽然真的美得天上有地下无,但是一想到这个麻将桌上都是些什么老妖怪,他一个弱小无辜又无助的筑基小医修,就不去凑热闹了。
玄君抿唇一笑,也不再继续追问了。
一边的妙法从来到飞舟上之后,目光就一直在鸠摩晦的周围打转,似乎在思考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以至于原本在他边上的越女都以“女子身不好坐在贤师边上”为理由,强行挤到了沈闻这,并且把妙法贤师身边的位置让给了太一玄君。
于是现在八仙桌和沈闻坐在一条凳上的是越女,对面妙法边上坐着贺兰韵,右边是明家一对祖孙,只有太一玄君,孤零零得坐在沈闻左边。
不过他孤寡惯了,并没有觉得被排挤。
“比起玄君难得离开玄术宗一次,贫僧到是更为好奇师兄为何会在此。”妙法果然发难了。
鸠摩晦道:“欠沈檀越一身修为一条命,要还恩情罢了,你也曾是罗汉道修,不会不懂其中的道理吧?”
妙法道:“自然是懂的。”
两位高僧对视一眼不知在这电光火石之中到底对波了些什么。
坐在沈闻边上的越女觉得自己的胃一阵阵抽疼:沈闻平日里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吗?那她也太强了吧?
玄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甜汁,扭头夸赞沈闻道:“这甜汁甚是清香,阿闻可否把配方舍给我?”
“啊?”沈闻喝完汤,听到玄君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便思忖片刻,“我等等写给你吧。”
“多谢阿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