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此时恰巧那徐姓男子转身背对着王祈安,加上其粗哑的声音,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由低呼出声。
姬无睿不由转头,奇怪看着他。
此人竟是那晚在太平观偷袭玄一夺走羊皮地图之人,王祈安追赶之时被三个使矛高手所阻,但那时见过其背影,听过其声音。
只是以他的武功怎会落得如此境地,地图又被他藏在何处?看情形五娘一方还没有拿到此图。
“前辈何不体谅我等为国尽瘁之心,若拿不到此书,我们与秦皇殿的交易势必难于进行,缺少其雇佣军团的帮助,凭静海王现有的兵力在浴佛节时能否成事将未可知。”五娘软语讲解道。
“可怜我安南子民被刘氏父子欺压数十年,奋起抗击至今,好不容易迎来形势逆变的契机,怎能轻易放过!。”她越说越动情,倒不似假装出来。
“我师尊深受吴王大恩,又岂能对安南之事坐视不管。前辈乃其多年知己,当知其这次出此下策,如此对待前辈,也是逼不得已。我来此之前已去见过师尊,她还在担心前辈,叮嘱我们一定要善待于你。”五娘继续解释道。
“不用再白费口舌,任你巧舌如簧,今日也休想从我口中套出《抱朴子》的下落。”徐姓男子怒道,说完他干脆到一边木凳坐下,顺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五娘。
“你……”五娘见状,不由气往上冲,差点拔剑指向他。
“吴副将,将此人带回去,再给他好好思考一夜,明日再不肯就范,莫怪我不顾师尊情面,大刑伺候!”五娘说完怒气冲冲出厅而去。
“看样子玄一观主并非落在她们手上,那掳走他的人又是谁呢?”王祈安蹙起眉头,百思难解。
“我们先此人救出去,不能任她们拿《抱朴子》去和秦皇殿做交易。”眼见线索又断了,王祈安无奈道。
姬无睿点点头,道:“这些人应不是江湖中人,他们该想不到有人会发现这里,守备不严,倒方便了我们。”
俩人跟着吴副将,看他将徐姓男子带到后院一间独立房屋里面,锁上门后,令两人在门前驻守。
待吴副将去远,以王祈安的实力,对付这两人当然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