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童的白幡撒手,掉落池塘。
他张口连着喷出大把鲜血,面如死灰,瘫倒在廊桥之上,已昏死过去。
王祈安只觉一阵快感掠上心头,嘴角露出狠辣的笑意。
这时,身后的谷玄五佬已陆续攻到。
当先的青袍面具人使用的是一根长约三尺,细如钢针一样的利器。
王祈安左肋的伤口,正是拜它所赐。
几乎并肩而至的蓝袍面具人,用的却是一柄比寻常大上一倍的梨木重剑。
这两人一个轻巧灵活,角度刁钻。
另一个直劈横扫,大开大阖。
见俩人来势汹汹,王祈安冷哼一声,不屑道:
“米粒之光,也敢来与日月相抗!”
泰已枪一挽,有如灵物,先是荡开蓝袍面具人的重木剑,又精准无误的挑中青袍面具人的利器。
俩人招式一滞,无以为继,正欲变招时,墨黑的枪影已在眼前出现。
俩人吓了一跳,双双跃退数丈有余。
“让开!”
身后灰袍面具人低喝一句,已抢先掠过另外两名分别身穿紫袍和黑袍的面具人。
他窥准王祈安攻击青蓝二人露出的空隙,手臂忽的爆伸,一掌向他胸口印去。
王祈安见眼前掌影不断变大,犹如一顶巨伞将他完全笼罩,令人生出无处可逃的力尽心竭之感。
“原来是密宗大手印!果然有些门道!”
王祈安来不及收回泰已枪,功聚左手,一招十方掌迅疾拍出。
双掌接触,却不闻气劲碰撞声响。
灰袍人掌劲如有粘性,王祈安与其一碰之下,竟被扯得向前倾斜寸许。
俩人手掌触在一起,对方掌劲源源不断攻来。
原来灰袍人看出王祈安枪式绝妙凌厉,取胜不易。
于是改变主意,欺王祈安年少,想依靠多出起码一甲子的内力来取胜。
“你年纪轻轻,眼力倒是不错。只可惜”
他说到一半,却突然住口不语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不断增强内劲,但王祈安依然面不改色,毫无压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