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凯旋仰头长谈一声,“难道我们以后都要像今晚这样比划吗?好累啊!”
楼岚喝口水冲掉嘴里的泡沫,洗刷着牙刷牙杯,淡定自然道:“这有什么,当然是现学,崖伯的汉话就说得很好,寨子里肯定还有其他会说汉话的,明天咱们跟崖伯说一声,看能不能安排个人带我们一段时间。”
崖伯话虽然少,汉话却说得挺不错的,可想而知年轻时肯定也是去外面闯荡过,自有属于他的精彩故事。
“是啊,”钟庭手脚麻利地泼了水,揣着木盆说:“反正我们都是刚从学校里毕业出来的,现在就当是再学一门外语呗!”
学渣田凯旋呜呼哀哉,痛呼毕业了都逃不开学习这个大妖怪。
虽说很累,可精神却很亢奋,大家洗完了脸都默契地不愿意回房休息,干脆又打了滚烫的水就在堂屋里泡起了脚。
泡着脚时,几个人自然而然说到了自己今天对感想以及对这里的想法。
楼岚就安静地听着,有些走神地想着自己今天过吊桥时改变了原剧情,于是被安排安置的楼都大不一样了。
原剧情里原主等人第一晚睡的是寨子里专门用来待客的,第二天就被分配到靠西边的一座二层吊脚楼。
五个人住两层的,底楼又没办法住,最后他们就自己想办法把二楼房间从中间隔开,凑合着住下。
哪有现在他们这样男女分开一边一层楼的待遇啊。
别的不说,单是隐私上也更方便舒坦。
楼岚就觉得茶坪寨的人还挺爱憎分明的,一旦接纳了你,那真是热情好客面面俱到。
忽然耳朵里传来一句话:“你们说这个茶坪寨算是生苗还是熟苗啊?”
楼岚回过神抬头看去,发现是田芬芳在说话。
而另外三个听的人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楼岚才想起自己还没给小伙伴科普这一点,忙插话提醒:“小田同志,以后再不准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