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纯洁如栀子花的女孩儿,到了黑夜中,却变成了勾引男人的妖精,真是要了楼岚老命。
楼岚还想做最后的抵抗:“小露,你别这样,我只把你当晚辈,你不是都叫我叔叔嘛。”
这样的话一出来,楼岚自己就暗叫一声糟糕。
只嘴上说说,却不行动,这绝对代表了意志的动摇。
寒露自然看出了破绽,面上越发楚楚可怜,嘴里说着可怜话,动作上却越发大胆,压着楼岚就往下倒。
一旦倒下了,楼岚自然逃不掉被吃的结局。
黑夜给了她无限的勇气,或者说,她天生属于黑暗。此时的寒露,不过是回归了本性,无所顾忌地宣泄着自己的所有,想要将自己完整地燃烧,然后融进他怀里,烙进他心里。
木质的老式上下铺床架开始晃出吱嘎声,女孩儿娇弱又可怜的抽泣着,弱小又无助,偏偏行为上却迥然不同。
被子在她一个躬身用力的时候,终于滑落到床下。
过了一会儿,一只结实的手臂舒展到床下,胡乱摸索了几下,将棉被拽住一个猛扯,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此后被子几经滑落,小小的老式床架发出哀鸣。这场运动的主导者毫不关心,反而是被她按着的男人不得不分心担忧她受寒感冒。
一个多小时后,女孩儿终于累倒,趴在他身上细细喘气,没多久,呼吸就平缓下来。
楼岚怕她又来,大气不敢喘,一直到确定她真的睡着了,可算是松了口气,动作轻缓地将她挪到旁边,自己一点一点滑着溜下了床。
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裤衩随意套上,楼岚站在床边一手叉腰,一手搭在上铺床沿上,站在黑暗中沉默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孩儿。
半晌,他苦恼地胡乱搓了搓头发,皱眉转身去打了热水,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身上。
黏糊的潮湿感被擦去,熟睡中的女孩儿舒展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