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秋心里叹气,脸上神色不变,笑着说道:“我看现在这情况不租才不妥呢,其实也没什么,这房子原本是周家留给儿子的,就是顾时郁那个战友,去年牺牲了,周老师要租给我,我原本是不肯的,可是周老师说周大姑想要这套房子,她不想给周大姑住,宁愿给我们住,好让周大姑死心。”
“原来是这样。”唐莲子见怪不怪了,“那我们租这个房子,算是帮周老师赶走了她大姑,相当于帮了周老师,对吧?”
听周锦说她父亲和大伯,对周大姑都挺容忍,周家不缺房子不缺钱,而且人丁单薄,周大伯只有周原一个儿子,周锦家现在也只剩周锦一个女儿,周大姑的孩子倒是多,她如果住下来一直不搬走,住个十年八年,这房子归谁还真不好说。
周锦不想让周大姑占便宜,将房子租给自己信任的人,这点倒是能说的通。
这么一想,叶秋秋也释然了,“算是吧。”
透过厨房明亮的窗户就能看到窗外那棵柿子树,小时候周锦和弟弟经常爬树摘柿子。
周锦收回视线,盯着顾时郁,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秘密出来。
她问的很干脆,“你说吧,你跟我弟弟到底什么关系,他欠了你多大的人情,多到让你住他的房子都心安理得,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顾时郁死死的咬着唇角,咬到出血,这个习惯,他是周放的时候就一直这样,遇到犹豫不决的事情,他下意识的就会咬唇角,咬到嘴唇出血,小时候为这个,周锦打过他好几次,都没改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