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可以不去深究这件事。”达米安胜券在握地抬抬下巴,“但是陶德绝对瞒不过三天。”

“这倒不至于吧,”我犹豫道,“其他人又没有定时买学术期刊的习惯,只要我们不说,杰森应该就是安全的。”

达米安露出一个欠欠的蔑笑,“尽管打赌,我输了随便你处置,你输了下次父亲把我禁足的时候,你要负责给我打掩护。”

打掩护,打什么掩护,直接用渡厄偷出来就是了。

于是我自信满满地和达米安击掌,“成交!”

23.

我实在是太低估我的家人们了。

和达米安达成赌约的第二天下午,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只有我、提姆和阿福在家,少年总裁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我旁边用电脑办公。

他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大后天是杰森的期末论文答辩,你要去现场围观吗?”

“去啊,这种时候没有家人朋友过去打气,很没有排面啊。”我一边回答一边用遥控器换频道。

电视上的两男两女恨海情天跳转到父母兄弟撕逼的家庭伦理剧。

我平静的表情后知后觉地龟裂了。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用这么平静的语气和我说出这可怕的真相!

鸭绒侦探一眼看出我的疑惑,“是康纳哦,”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他前几天和我提到在学术期刊上看到一个人和杰森同名,我顺手就去查了一下。”

这是顺手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