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发现的,”芭芭拉坐在钟楼的电脑后,“我发现提姆在调查一个布朗大学的学生,就掺了一脚,这才发现那是杰森。”
她笑了笑,“他愿意继续去上学,我很为他高兴,他可是我们中最高兴去学校的那个。”
救不了,这个场面真的救不了。
我坐在钟楼的办公椅上双手捂脸,渴望能逃避恐怖的现实。史蒂芬妮和卡珊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毯上,给杰森挑答辩那天要送给他的礼物。
“我们买点礼炮过去吧。”史蒂芬妮兴致勃勃,“等他答辩结束可以直接把闪亮亮的金纸撒在他头上。”
你放过杰森吧,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文学院学生罢了。
“还有摄像头,”卡珊掰着指头数,“三脚架,阿福肯定想要最高清的家庭录像。”
我怕杰森成绩都没出来就会夺窗而逃,他好惨。
芭芭拉提醒道,“别做得太过火了,”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忘了拍表情包。”
我:……
我就说一句。
康纳是万恶之源。
26.
杰森对即将发生的灾难一无所知。
倒霉孩子这几天都忙着躲我们上课,利用比扎罗飞天的士往返于学校和哥谭之间。
我看他的眼神里都不自觉带上了同情与慈爱。
杰森毛骨悚然,“干嘛那样看着我,好恶心!”
“你不懂。”我唏嘘地摇着头走了。
是我知道得太多了。
这个家里现在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倒霉孩子二号只有迪克,是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