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灯掏出两把钩爪枪,将枪柄拼接在一起,一头抓住天台边缘,一头扣住鳄鱼尾巴。

他踩在连接的钢缆上,朝我们飞奔。

建国以后,信号灯不允许成精!

我思考片刻,一脚把杀手鳄踹了下去。

在杀手鳄的惨叫中,我教导罗伊,“这是必要的牺牲,我们会永远记住鳄鱼兄弟为我们做出的贡献。”

罗伊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阿门。”

382.

我们哼着歌在前面飞,信号灯和鳄鱼兄弟怒气冲冲地在后面追。

渡厄左闪右避,精准躲过每一把飞镖和每一只钩爪。

“搞什么,罗伊·哈珀?”一个黑发蓝眼的美女站在路边看向我们,气急败坏,“你他妈给我妹妹灌了酒?”

我眼睛一亮,“哇,他的胸好大,眼睛好亮。虽然他手边的红色爆米花桶很丑,但是他的腰好细哦。”

罗伊啧啧点头,“不错吧,”他摊开手,“他是我的朋友,你想要他的电话号码,要给我交钱。”

交钱是不可能交钱的,钱给罗伊赚,不如我自己去问。

我从渡厄上跳下来,在路边花坛里挑挑拣拣,揪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朝美女眨了两下眼睛。

因为我不会抛媚眼,每次眨眼睛都是两只眼睛一起眨,但是这不要紧,我们可以当作我一共眨了四下。

“美女,QQ加一下呗?”

不知为何,我觉得美女的表情有点狰狞。

美女的手摁住我的脑袋,他的力气之大可能是把我金贵的头当成了面团,“说,喝了多少?”

“正经人谁喝酒啊?”我为美女如此误解我而垂泪,“我只吃酒心巧克力的。”

“一盒巧克力,就把你弄成这副失智儿童的样子。”美女嫌弃道,“你可别出来丢人显眼了。”

美女嫌弃我。

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