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手。
精准砸到常哲屿身上。
常哲屿假装呼痛,“噢”了一声,嘴里念念叨叨:“弑父、弑父啊!”
陈伽漠:“没兴趣。”
接着,他一字一顿、郑重地说:“我一直喜欢兔子。”
“……”
“常哲屿,我们俩的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公平竞争。不管结果如何,永远是兄弟。”
常哲屿迟迟没有说话。
半响。
他终于低低出声道:“有什么好竞争的。她一直喜欢你,所有人都知道。再说这种话就虚伪了哈。”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竞争。
常哲屿一直都很清楚。
甚至,无需渠意枝多说什么,他早就心如明镜。
但凡方循音有一点点变心的迹象,他也不会蹉跎四年,一直和她保持好友关系。
她只是在嘴硬而已。
大家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