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客厅里只剩下秦安安和晏老先生两人。
“小姑娘,现在可以说了,你究竟是什么人?”晏老先生猜测,面前的女孩十有八九是玄学人士。
秦安安取出自己在部门的证件,打开给晏老先生看,“我是秦安安,在华国特殊部门挂职,是晏君泽的朋友。”
“秦安安……”
晏老先生心底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了她是谁,“你是阿泽当家教教的那个女孩?”
晏老先生最近调查过,晏君泽变得不对劲之前的行程和安排,当然留意到了其中比较怪异的部分。
给秦安安当英语家教这一点,就挺奇怪的。
秦安安简单解释了一下她和晏君泽原先就认识,说着拿手指戳了戳手腕上的水晶珠。
识海里传来晏君泽的一声叹息,接着他说,“让他见见我吧。安安,麻烦你了。”
秦安安留心了一下晏老先生的脸色,见他状态似乎还可以,便开口问,“晏老先生,您现在做好准备见他了吗?”
晏老先生靠在沙发上的后背直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神情沉重地点点头。
秦安安向四周看了看,这屋里最适合做‘容器’的,就是摆在一进门右手边的青花大瓷缸。
“可以借用一下您这只瓷缸吗?”秦安安问。
那是正宗的清代瓷器,可在孙子的安危面前,便显得一文不值,晏老先生想也没想,就点头说,“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