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跟夏油杰现在的情况其实是个巧合，虎杖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见过被脑花附身的夏油杰，甚至那个时候虎杖手里还拿着时间沙漏。

“等等，我不知道时间沙漏的事情！”虎杖把夏油杰挤了下去，五条悟好奇的拉了下他的脸。“老师？”

“悠仁，你跟杰换来换去好奇怪！”

“滚。”杰重新上线，一巴掌把五条悟的手拍掉。

“这是代价，你用时间沙漏把夏油杰困住，代价是你那段时间的记忆。”石泽在看到夏油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夏油杰本人是同意的。”

“我也不记得这件事，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两面宿傩的生得领域里面了。”夏油杰表示自己同样不知情，“这段时间我一直昏睡，直到你们出现，我才能长时间的清醒。”

“同样是代价，而且你昏睡的时候，应该梦到了两面宿傩的过去吧？”石泽用的是疑问句说的却是肯定的话，“两面宿傩的能力你全部能用，只是不熟练而已。”

夏油杰点头，“不过使用起来有点奇怪，而且我觉得自己的能力也能用。”

“很简单，你的力量不止你自己在用，而两面宿傩的力量说到底现在是你跟悠仁两个人的。”石泽看着夏油杰跟虎杖悠仁，“你们两个，现在算是共生。”

“能分开吗？”夏油杰伸手指自己，“我在这，对悠仁不太好吧？”

“起码比两面宿傩在的好，而且之后两面宿傩的手指给悠仁吃下去增加的也是你们两个的力量。”石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夏油杰总比两面宿傩要好，而且夏油杰又不会伤害现在已经是咒术师的虎杖悠仁，更何况他还是五条悟的学生。“啊，我的意思是，你们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