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吉野顺平的奇妙锻炼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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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女人轻描淡写的一句‘先跑个两公里吧’,就宣判了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吉野顺平将会身处水深火热的痛苦之中。
一百米,吉野顺平微喘;两百米,吉野顺平出了汗;五百米,吉野顺平腿有些软;一千米,吉野顺平大汗淋漓;两千米,吉野顺平气喘吁吁,两眼发直,脸都通红。
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止腿软了,一听到‘可以了’,恍若听到了天籁之音,跑下来可以说全靠执念吊着一口气的吉野顺平顿时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当然没倒下去。
陪着跑完了全程的织田作之助见怪不怪,只是流了点汗,伸出双手把吉野顺平提溜起来——掐着腋下的姿势。
吉野顺平的脸也不知道是累红的还是羞红的,脚在逐渐离地,他羞恼的说:“织田老师!”
织田作之助顿了一下,停住了动作,疑惑:“怎么了吗?”
吉野顺平:“……我还在半空中,请、请放我下来。”
他越说越小声,还不小心咬了下舌头。脸红的可爱。
“抱歉,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织田作之助坦诚的承认自己刚才的举动是突发奇想的冲动,“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把你举起来,然后喊一声‘辛巴’。”
吉野顺平:“……啊。”
他呆滞地张大嘴,说不出话来。细看就能看到不止脸颊,他的脖子和耳朵都是通红一片。
织田作之助乖乖放下他:“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