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地笑了笑。
“罢了,罢了...过去种种便只是如梦似幻。”
倒是乐观。
“还是手头这事要紧。”
只见他的双手正在搭造着一个还不成型的小小机关木人,虽说眼盲可那手上的动作却显得很是行云流水,配上那宛如柔荑的小手当真是赏心悦目极了。
“你小子自己一个人在房内嘀嘀咕咕些什么啊?”
小男孩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一袭红衣的女子,飘然而进。
“虽说没有将这房门加以牢固,再补以机术是小九的疏失,但八姐您不管怎么样也至少该敲敲门才对啊。”
好似早已习惯一般,小男孩儿面色不改地这般说道。
“看样子我说的话,你小子还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啊。”
然而红衣女子却是不搭他的茬儿,自顾自地说着话。
“八姐的话,小九自是牢念在心,不敢忘怀。”
顿了一下,小男孩儿又笑着说道。
“只是,八姐你已经入魔了啊。”
哪知,那红衣女子一听这话便直接大手朝着小男孩儿的脸上伸去。
“呵,你个小屁孩儿看了一点破书就懂什么是入魔了呀?”
很是用力地撸了起来。
“八...拔戒,庆典儿...愣藤唔楼。”
小脸被狠狠蹂躏着的男孩儿口齿不清地抗议道。
“你打算让这小木头,叫什么?”
满足了手瘾后,红衣女子便停下了手来,瞧着那未成形的木头人说道。
“枫。”
男孩儿,揉了揉自己的脸。
“哦?”
男孩儿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青枫江色晚,楚客独伤春。”
红衣女子,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小小年纪,哪里来得独伤春。”
而男孩儿也不在意,只是继续笑着说道。
“八姐,事实上是重点在前面的枫,而这句诗里的枫字更是源自楚辞:湛湛江水兮,上有枫...”
还没说完,那红衣女子便直接打断道。
“跟一堆木头待久了,果然就算是你这种小屁孩儿也会沾染上如此迂腐的味道啊。”